叶既明捂住右手,警惕后退:“……文玉京!这是什么?!”
文玉京单手拔出后背碧伞,瞬间换为软剑,反手甩缠上黑金长剑的剑柄,再潇潇然一转身,将长剑稳稳送回叶既明腰间剑鞘中。
“有用。”文玉京语焉不详道,“……但最好不会用上。”
叶既明咬牙,尝试擦掉这劳什子。
这打上的金纹若是像点样子,叶既明未必会这般生气,偏偏是一个唤狗似的“来”字,简直土得惊心动魄。
但是那金字像是长进了肉里,不仅无法抹除,反而越擦越亮。
叶既明几欲吐血,冲口而出:“文玉京,你敢这样羞辱本君!”
文玉京温柔地一欠身:“公子误会了。只是为备不时之需。”
叶既明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可刚才的短暂交手间,他已做出判断,此人非是易与之辈,与他交手,一来占不到便宜,二来他是小鱼的师父,哪怕是为着小鱼,自己也理当礼遇一二,不该彻底撕破面皮。
计较过其中利害,叶既明忍下一口气,把按剑的手放下:“可有人对你讲过,你看起来颇为正人君子,却着实惹人厌?”
不能动手,还不许他动动口?
明明只是不痛不痒的评价,文玉京却是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