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觉,内置各种仪器,实时监测他们的一举一动。
而胶囊是用特殊材质制成,会人工平衡和抑制他们体内的A类球蛋白,且异常坚固,非是寻常力量能打破的。
他们吃饭时要双手合十,感恩人类;睡觉前要齐声诵念“异能人安全守则”。抽血与人体实验成为了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有半天到一天的休息时间。
被囚入监察机构的异能人们,成为了连排泄都不能自主的犯人。
白安忆是个呼吁自由的人,又有着学者的固执,因此被认定为“不安定分子”,常常遭受电击。
他往往在电击刚开始,就因为巨大的痛苦昏厥过去,醒来时,已经被重新关回胶囊。
有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臂都烧焦了一大片。
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残余的唯有麻痹和烧灼。
他穿着束缚衣,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睛,用脚在地上缓缓踩踏。
他隔壁有个烫着飞机头的年轻人,因为被抽了500CC的血,被特准回来休息半天。
见他醒了,飞机头同他搭讪:“哥们儿,你也太猛了吧?牛掰!”
白安忆认为他是在说自己和“主理人”――在这里穿着藏蓝工作装的工作人员的称呼――谈判的事情,便客客气气地说:“没有。”
飞机头看他的脚缓缓在地上挪动,便问:“你在做什么?”
白安忆闭眼说:“我现在踏在木星上。”
飞机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