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

年斯霖一直盯着她，一副要将她烙在灵魂里的模样，他的声音很轻，“如果有下辈子……”

夏桐感觉握着自己的手松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年斯霖的脸上，“你造了那么多孽，这辈子不还完还想下辈子！”

年斯霖的脑袋没力地偏在一边，搭在她的肩膀上，呕血不停，“算………算…了……”

夏桐抱住他的头，无助道，“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下。”

“想和你……有下辈子……可我这样的人……”他的眼睛缓缓闭上，声音很轻，“不配……”

“……”

18楼的房门口涌进来几名警察，飞速地制伏了金域文，其余的人赶到窗边帮着沈南辰把宋安如给拉了起来。

宋安如：“救护车。叫救护车。”

同事朝着夏桐和宋安如道：“救护车在附近待命，马上就上来了，坚持一下。”

宋安如抱住沈南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压住他的伤口，“你怎么样？除了肩膀上中弹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