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声叹息
好好好,今天又是一毛钱!
我自己写的时候也是眼泪哗哗的,但是人是有韧性的,一代人也有一代人和世界残酷部分和解的生活哲学,希望通过粗浅的文字治愈你们??
自此毒嘴奶奶成了大家的白月光
??????不坐沙发,来我床上!
金主!给您跪了先!
58 不断下坠的灵魂
上周产检的结果一切正常,唐筛、B 超、抽血指标……每一项都平稳得让人安心。林雪球和袁星火从医院出来时还开玩笑,他说孩子是跟他一样的“耐揍型选手”。
可凌晨两点半,林雪球被一阵隐隐的酸痛搅醒。
她翻了个身,掌心覆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这几日孕吐减轻,胃口出奇地好,睡前贪嘴多吃了半罐冰镇黄桃罐头。正懊恼间,又一阵钝痛袭来,像有人在下腹狠狠拽着筋。
她踉跄着摸向卫生间,刚刚坐下,就看见浅粉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
“妈……”她张嘴要喊,可喉咙像被一双手死死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主卧里,林志风的鼾声如雷。
郑美玲猛地睁眼,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扯醒,直挺挺坐起身来。
“干啥呢?大半夜的……”林志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嘟囔。
她盯着黑漆漆的房门,胸口剧烈起伏,“我好像听见雪球叫我……”
“哪儿有声儿?”林志风撑起身,歪着脑袋听了听,“做梦了吧。”
“可能是。”她迟疑地躺下,可心口却像被人揪住,一阵阵发紧。
下一秒,她一把掀开被子,冲下床推开卧室的门。
“妈!”林雪球的呼喊终于冲破喉咙。
郑美玲几乎是瞬间推门冲了进来。
当她看见地砖上那抹粉红,瞳孔猛地一缩。
“砰”地一声,她反手将追来的林志风关在门外。
“别慌!”她托住林雪球摇晃的身子,声音很稳,“见红不一定有事,妈见过更凶险的。”
她利落扯来卫生巾,蹲下身,温热的手掌托起女儿的脚踝,“抬脚。”
换内裤时,指尖纹丝不动。“你奶生你爸那回,血都把炕席浸烂了,最后不也……”话到嘴边又哽住,她抄起热毛巾就往女儿腿根擦,力道大得像是要擦掉什么不祥的预兆。
从卫生间出来时,林志风正站在门外,满脸慌乱,“咋了咋了?这是咋了?”
“你别问,扶住她就行!”郑美玲捞起闺女的手,搭上他肩膀,“慢点,别颠着。”
林志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小心翼翼地托住女儿。他手在抖,却尽力保持平稳。
郑美玲扯下几件外套,逐个披在女儿和丈夫身上,自己夹着大衣就冲出门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惊醒了沉睡的院落,车灯刺破黑暗,照见林志风正搀着女儿一步步挪下台阶。
“慢点!别着急!”郑美玲摇下车窗喊道。
后视镜里,她看见林志风几乎是把女儿半抱着送进后座。
车子驶出院子时,郑美玲从后视镜看见林志风还站在原地,大衣被寒风吹得鼓起,像个迷路的孩子。她猛按了两下喇叭,他才慌忙跳上车。
林雪球好像突然变回了那个需要父母庇护的小女孩。
奶奶出事那个傍晚,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而现在,爸爸的肩膀宽厚温暖,还特意向她这边倾斜,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妈妈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嘴里不停说着宽慰的话,虽然那些话她自己可能都不太相信。
车窗外,路灯一盏接一盏地后退,在车玻璃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车转过一个弯,医院的红色十字灯牌已经能看见了。
郑美玲的声音又从前排传来,“没事的,爸妈都在呢。”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急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