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席归星的指甲陷在阿嘉德手臂里,他不会说那些很露骨的骚话,就只发出直白的呻吟。阿嘉德也分不出是鼓励还是求饶,就等同于他自己的爱情。床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另一半有皱纹有水痕。
阿嘉德太喜欢妈妈的巢穴了,他凶狠地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他两只手握在席归星的胯骨上,不允许对方有任何挣扎,甚至席归星表现出无比的沉溺与顺从,阿嘉德也掐着席归星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虫茎上撞,恨不得将完整的阴囊也塞进湿漉的巢穴。但阿嘉德很快又发现了妈妈其他仍被遮挡的瑰丽,虫子从来没有见过席归星袒露胸口的模样,妈妈似乎永远是端庄的,哪怕他在每一个夜晚脱下裤子朝阿嘉德张开腿,但他依然高不可攀。唯有在这刻,阿嘉德的虫茎嵌在妈妈身体里,每一根肉刺都刮着柔软的内壁,他看到了湿着衣服的席归星,才觉得妈妈可以被占有。
“妈妈这里也好香……”
阿嘉德犯瘾一样嘟囔着,嘴巴在席归星的胸上乱蹭。但他舍不得把手从滑腻的阴唇肉瓣上拿开,他还要揉开来肏穴,阿嘉德最后便用嘴在纽扣处乱咬,一开始的不得章法,到后来的熟稔,他的唇舌解了席归星的衬衣。
这个人类是一朵熟透了的糜烂艳花,肉屄随便一插就起反应,胸乳也有微微起伏的发育,阿嘉德简直为之惊叹,为造物主在妈妈身上的神奇,也为他此前这般一无所知的粗心。他舔了上去,一开始把舌尖当做机敏的触角一般使用,把席归星舔得直发颤,后来就像一个真正的哺乳动物,疯狂地企图吸吮出母乳。
“人类的母亲这里都有奶水,妈妈,我吸了好久……是不是还不够大,阿璨再帮你弄弄。”
席归星受不了虫子这样直白真情的荤话,更在阿嘉德身下的大力肏干中濒临高潮。在他身体里作恶的这个年轻的怪物浑身布着短刺,虽然柔软,却像刷毛一样扎遍了内壁,在来回的肏弄中一定留下了看不见的“伤痕”。
“嗯……你闭嘴,不许说……”
人类的指甲抓在虫族的后背,在那根荆棘脊骨的周围留下延展的脉络。
“才不是,”虫子笑了笑,他好乖又好聪明。“妈妈的穴一直吸着我,是喜欢我这么做。”
“妈妈会有奶水的。”
他的笃定,让席归星有了极为羞耻的反应,他高潮了,淫水被没射的虫茎堵着,就把虫茎浇了个透。在阿嘉德的想象中,席归星应生了荒谬的性癖,仿佛阿嘉德不仅有精神操控的眼睛,还有一语成谶的唇舌。
席归星虚弱地恨恨乜了阿嘉德一眼。
年长的爱人偏生心眼仿佛没长一样得那么小,狠夹了下埋在他身体里的虫子。
【作家想说的话:】
总算不算忙了。
十六
谁能想到凶名在外的杀戮虫子私底下为爱成痴,本以为日记里有惊天秘密,实际上翻来覆去只爱情。
伽利略真是很难再怕疯虫子阿嘉德了,他甚至很夸张地叹气。
“历史里可没说阿嘉德是这样的,难道我们是来看爱情日记的吗,他该写点有用的……比如操控屏的启动密码!”
同伴的话有点可笑了,尤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人会这么做,等着别人来偷飞船吗?虫族的记忆铭刻在大脑里,从没听说过他们有健忘症。”
恐怕人类也不再有。联邦对于基因摇篮的推进从未停止,尤金他们都是新的完美产物。他们无知无觉,基因成了比阶级与贫富更天然的屏障,他们天生享有优渥,也从未有过对基因里弱者的怜悯。阿嘉德或许本意只想写他的爱情,但两个人类作为旁观者却看到了更多。
伽利略看烦了,坐在旁边操控椅瘫着休息,但尤金仍然没有放弃。他有一种直觉,阿嘉德不会明明白白地把密码写在日记里,但密码一定与他的爱人有关。在与爱人失散的岁月里,玫瑰战舰是阿嘉德唯一的陪伴,承载了这个虫族全部的想念,溢出来,哪里都是蛛丝马迹。
就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