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是得到一切,以为羞辱身体就是羞辱一切。
这一瞬间,裴辛夷懂得了,原来性可以是这样,是女人必须要牢牢掌握主动权的东西。
“六妹?”门外响起青年的声音,带着几分稚气。
裴辛夷一惊,大声说:“不要进来!”
可钥匙已在扭转锁孔。
“我在楼下睡觉都被你吵醒了,他们还不要我上来……你还上锁了,幸好我有全部房间的钥匙。”裴安华一边疑惑地说一边推开门,“六妹,你摔倒了吗?
看见眼前的场景,他怔愣住了,好半晌才嚅嗫着说:“六妹,你受伤了……”
阮忍冬温柔地说:“阿华,进来。”
裴辛夷胡乱捞起衣服遮挡住自己,急切地说:“阮忍冬,你有病!”
阮忍冬笑笑,说:“你们裴家不是有这个传统吗?”
“华哥!走啊!”裴辛夷嘶喊出声,牵扯到腰腹上的伤口,疼得要命。
“走哪里去?”阮忍冬哼笑一声,一把将高高大大的裴安华拽到地上,想要转动轮椅去关门。
“坏人!你是坏人!”裴安华从地上爬起来,拍着摸着衣裤,颤抖着说:“六妹不怕,不怕,华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