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绰绰有余。”周珏说着,嘴里被塞了一块巧克力。

“少下评语,祸从口出懂不懂?”裴辛夷翻转着手里的巧克力包装,接着说,“你几时喜欢吃这种糖精兑的朱古力?”

“不是啊,今天的课好闷,下课了我就去对街那个肥仔店里买烟咯,哪知突然手痒,诶诶,别打我……对了对了!”周珏嘻笑说,“这个朱古力是别人送我的。”

“哦?”裴辛夷心不在焉地搭话。

“是啊,正巧逮住我偷朱古力。那个人不简单诶,走过来都没有声息的。而且,”周珏抬手在脸前晃了晃,“他好有型,穿棉衫却一点不输给伟仔。”

“我以为你钟意发哥?”

“是呀,发哥是‘赌神’,没人可以超越他。”

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中环。

公寓楼下,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花坛前吸烟。

他抬腕看时间,看了好几次时间,听见引擎轰鸣,转过身去。

“啊,这不是……”周珏踩下刹车,欣然地去看副驾驶座上的人。

裴辛夷一瞬不瞬地望着花坛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