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浦县的门面。咱们再另选一个社长就是了。我提名秦相公,诸君看怎么样?”

白胖才子身边一位身穿粉红色锦袍,头戴湖蓝色巾帽,帽边簪蔷薇花的方脸龅牙男子面露喜色,双手举在胸前轻轻摇摆。看这样子,崔辞猜测这位就是秦相公了。

秦相公左侧一位年岁稍长的黑瘦才子半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道:“秦相公甚好,往日诗社外出集会,酒菜花销都是秦相公出力最多。在下也提名秦相公。”

下首另一位面色油润的才子附和道:“往日我等在诗社聚会上所作的诗,流传出去的甚少,那邹子玉只顾着发传自己所作的诗,打压旁人的,全然不顾我等的死活。全亏了有秦相公为我们出头,诗社没有邹子玉可以,没有秦相公那可不成啊!”

白胖才子说道:“既如此,那咱们就不记名投票吧!谁的票数最多,谁就任新一人的诗社社长。”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来看这位秦相公是众望所归,投票结果也是毫无悬念的。

崔辞悄悄拉过八仙桌外围一个眯眯眼才子,小声问道:“这位兄台,小弟才加入诗社不久。桌上那位秦相公是何人呐?看来很受众位才子的爱戴!”

那眯眯眼才子上下打量了崔辞一眼,突然恭敬道:“哎呀!兄台如此风流人物怎的与我等坐于一处,以兄台的资质相貌该坐上首才是。”

“不敢不敢!小弟初来乍到,哪里就能造次!唉,只是没想到,小弟才入社,诗社的社长邹相公就这么没了,唉!小弟真是时运不济。”

“害!这恰是兄台的运气呢!你没听刚才张相公、李相公他们说了吗,邹子玉在位的时候,哪有咱们的出头日,他却只管把自己写的诗传出去,我们写的一概不问。现在可好啦,要是秦相公能当社长,那是最能服众的,秦相公家里经营大小当铺二十多家,还有酒楼、丝绸的生意,黑道白道秦相公家都有门路,诗社由他做魁首,那是最好不过!”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崔辞表示恍然大悟,他想起金县令交接案子时,提过邹子玉的右腿曾骨折过,便问道:“小弟听说邹相公早些时候腿断了,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眯眯眼才子听罢,便令崔辞附耳过来,鬼鬼祟祟道:“是秦相公找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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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嗔(11)争风吃醋

崔辞吃惊道:“秦相公找人打的?他为什么要打邹子玉?他二人有仇?”

眯眯眼才子道:“秦相公不满邹子玉好久啦!之前邹子玉是社长,提拔秦相公当副社长,便因这副社长的名头,诗社里的各种花销都是秦相公的,风头却是邹子玉的。明眼人都为秦相公抱不平,更遑论平日里二人的种种摩擦隔阂,那都不提啦!秦相公后来忍无可忍找人打他,为了那位侯府的谭小姐,二人争风吃醋才下的手。”

“哦,这个谭小姐小弟之前也略有耳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