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捧住大型犬毛茸茸的脑袋,主动伸出了舌头。

阿德利安的吻技已经很不错了。反倒是亚历克斯,久旱逢甘霖,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不过,被阿德利安舔了一口后,这只大型犬就像是被唤醒了似的,热烈地缠了上来。

“唔……咕、啾,嗯……”

唇瓣和唾液交缠的声音令亚历克斯着迷。

蕴含雄虫精神力的体液是雌虫最好的补品。随着吻的深入,侧腰隐隐传来细胞快速生长造成的麻痒感。新生的嫩粉色的肉从伤口中长出,填满裂隙,顶开老旧的血痂,又迅速变白,变淡,最终与小麦色的皮肤融为一体,完好无缺。

只是一个吻的功夫,亚历克斯就有种重获新生的舒畅。

他近乎痴恋地汲取阿德利安的温柔,动情地抚摸雄主的肩颈和腰。直到少年的手搭到他肌肉紧实的小臂上,轻轻拍了拍,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舌尖卷走唇瓣间牵连的银丝,又舔舔嘴角。

亚历克斯造型锋利的尾巴尖开开心心地勾阿德利安的手指。

“这、这是原谅我了吧?”青年雀跃道。

阿德利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露出些狡黠的笑意。

他慢条斯理地抚摸军雌越发火热的胸膛,曲起腿,赤裸的脚隔着裤子,轻轻踩上了亚历克斯的裆部。

青年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冷气。

阿德利安惬意而慵懒地躺在大枕头里,歪着脑袋笑吟吟地看他,拉长尾音:“唔……这个嘛……”

亚历克斯感觉自己抓住了禁床令解封的曙光。

就是这曙光有点磨人。

青年的喉结咕咚一滚,“……安安?”

少年温柔地注视着他,搭着他小臂的手的食指向上一挑,穿得好好的裤子就被无形之物划开,连内裤也跟着向两边大敞。

足弓下压着的肉具瞬间膨胀,气势汹汹地弹了出来。

阿德利安悄声说:“我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亚历克斯咕噜咕噜咽口水,颤抖着拢住阿德利安的脚踝,“什、什么?”

他家雄主的声音很轻,轻得亚历克斯不自觉贴近,“你知道亚伦为什么不在吗?”

亚历克斯被喷洒在耳畔的气息暖得晕晕乎乎,只会重复:“为、为什么?”

“因为我拜托他去准备一点龟肉丸子。”阿德利安说,“大概需要……十五分钟?”

亚历克斯呆呆重复:“十五分钟?”

他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也就是……?”?4164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