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回应,便推门轻声走了进去。

盛以泽还在睡。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亮起一隅光,桑岁看了眼他膝盖。

阿姨已经给他做了冰敷和上了药,喝了醒酒汤,他没那么难受了,睡得挺好的。

桑岁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想起盛国桦跟她说的那些话。

她现在心里五味杂陈,一时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只知道,以前的种种,好像都过去了。

对他的怨恨少了一些,至于原不原谅……

对她来说,好像没什么意义了。

桑岁深深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把手里的秋月梨轻轻放在他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