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给男人当老婆,一辈子就是相夫教子,好没意思。”
那是父女俩难得可以正常讨论的时期,可能因为唐凌云考上了重点初中,也可能因为爸爸工作顺利,她记得自己抨击完古代女子的处境,爸爸似乎笑了,紧接着又说了些大道理,唐凌云没用心听,记不得。
现在回想起来,与爸爸相处的时光,并不全是低压而苦闷的,也有少数温情时刻。只是对于年少的唐凌云来说,爸爸好像顶在她头上的一片天,她无法跳出天外,所以无论这片天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或是偶尔的阳光普照,她都只能被迫承受。
“你旁边的动物是什么?”一道声音在唐凌云耳边贸然响起。
唐凌云一下回神,下意识地左右四顾,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你跟我爬上来的?”
“嗯。”
“干嘛跟着我?”唐凌云问。
“其他人在看灯。”
“我是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看不见灯,看得见你。”
如果不是叶展语调平淡,加上知道他游戏画面是黑白色,看不清花灯颜色,唐凌云还纳闷他怎么会说出这种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