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唇上的颜色碾成?艳红,而后?将酒杯凑到他身边, 喂了一半,其余的以袖子遮掩, 尽数泼了出去。
剩下的酒液一半倾倒于地, 一半顺着萧绍的胸膛往下淌, 萧绍今日的衣服质地轻薄, 他已然随手脱了外衫, 留下纯白的里衫来, 稍一沾水,便透出微微肉色。
戚晏只?尝了一口?, 却?觉着醉了。
他的脸颊贴着萧绍的胸膛,听?见二殿下略带笑意?的安抚:“平章,别太紧绷,你与我亲近些,才好将这戏唱下去。”
戚晏咬住下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字?
宋太傅赐下的字号被?如此使用?,带着亲昵与亵玩的意?味,戚晏应该恼怒,应该生气,可偏偏什么火气都没有,只?闷声问:“如何亲近?”
萧绍:“抱住我的脖子,就像在上书房那样……对,就是这样。”
他微微俯下身,萧绍没有束发,只?用?一根深红发带松松挽起,他一低头,如云的黑发便散了下来,隔绝了外部的视线,而戚晏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入目所见,只?有二皇子俊美无俦的面容。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戚晏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眼?睁睁的萧绍的面容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那双薄唇重新落在了耳垂。
酥麻。
痒
很轻的触碰,却?让戚晏的小腹不自觉的崩紧了,耳垂上的麻痒连一片,连带着身体也瘫软下去。
而就在这一片旖旎之中,萧绍眯了眯眼?睛,轻声问:“河东银库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