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炭火实在温暖,加上热乎乎的汤药喝被子,便沉沉睡去。

谢枢这才动手,将伤药抹了。

伤药多多少少有刺激性,抹上去总是疼的,萧芜梦中蹙眉,却并没有醒。

趁着?他睡着?,谢枢将他翻过来,查看脊背处的伤痕。

他这才发现,不止一条,脊背纵横交错,满满都?是痕迹,远远看去,像一块使用许久的砧板。

谢枢便唤了吴不可,他用被子将萧芜裹了,露出肩胛上的一小块:“你能否看出这些?是什么留下的?”

吴不可细细看过:“戒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