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喜欢考试喜欢卷的?,沈辞也不例外,他也曾看实验数据看得想吐,可除了接着?看,他没有办法。

他是一根绷的?过紧的?弦,若不是足够坚韧,早已断裂。

可谢逾是不一样的?,他身上天然有种松弛感?,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就像被保护着?,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所有的?压力都从肩头卸下。

谢逾带沈辞坐机车,邮轮,陪他走过学校的?银杏大道大道,商业街,去看那些沈辞待了七年都不曾注意过的?风景,喝他见?过无数次却不曾试过的?奶茶……像是在黑白?两色的?世界里强硬地投下了其他颜色,在之前二十余年的?人生中,沈辞第一次感?觉,他正鲜明的?活着?。

其实在遇到谢逾之前,和分开之后?,沈辞一直有轻微的?失眠,之前是家庭的?压力,之后?是繁杂的?公司事?务,他习惯于?拧紧发条,以及与在夜里也浑身紧绷,难以入睡。

可在谢逾身边,或许是被那种松驰感?染,或许是确定安全,他总是睡得那样安然。

谢逾回江城的?那一天,他做了五年来第一个好梦。

沈辞许久不说话?,谢逾可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了这么多东西,拍拍沈辞肩膀:“说呀,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真的?好奇”

“……”

这种话?要说出来,实在太奇怪了,沈辞颇有点恼羞成怒:“喜欢就是喜欢了,还需要理由吗?”

“好吧。”谢逾耸肩,他知道沈辞脸皮薄,“等你愿意说了再告诉我。”

两人腻腻乎乎蹭了一会?儿,两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没开过荤,哪里忍得住,而今日他们虽然没完全说开,但?也说开了一半,于?是腻歪着?腻歪着?,又?亲到了一起。

谢逾拨弄着?沈辞的?头发,从额头开始亲,顺着?额角一路向下,亲过鬓角,脸颊,最后?吻在了耳垂上。

耳垂并非完全圆润光滑,靠近耳缘的?地方有硬质突起,冰冰凉凉的?,像是什么金属制品。

沈辞头发留的?奇怪,这边耳朵刻意留长了些,堪堪遮住耳垂,他本来被吻的?意乱情迷,吻到耳朵时动作一顿,想要偏头躲开,但?闭了闭眼,又?破釜沉舟一般,将耳朵递了回去,任由谢逾去亲。

谢逾停住动作,去拨弄头发:“你戴了什么?”

他将那圆润漂亮的?耳垂从头发里扒拉出来,微微挑眉,只见?那上头赫然有一枚小小的?配饰,正是他送的?那个“X”。

当时挑这款,谢逾就是敷衍剧情,不想让人看见?,刻意挑了最小的?,这玩意儿银光闪闪,但?大小只有米粒大小,藏在头发什么也看不见?。

“一直戴着??”

谢逾扒拉一下,发现戴的?挺紧,他翻动沈辞的?耳垂,原先送的?是枚耳夹,可现在的?是枚耳钉,东西还是原来的?,只是款式找人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