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听邓贵点了清月酒楼的招牌菜,又急又气。
轻莺喝着茶水,说道:“急什么?”
“轻莺姐,清月酒楼的招牌菜可不便宜,他这样胡乱点菜,至少要花三十两银子。”
“又不要你出,你管他点什么呢?”
“他没钱的。他这样吃喝结束,最后还是要找我付钱。”
“他没机会找你。”轻莺说道,“清月酒楼的当家姓夏,她身边有个婢女叫书惠,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妹。我经常来店里找她,店里的人都卖我面子。刚才我已经叮嘱过了,你只管看戏就是。”
邓芍药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让我出这笔银子呢!不过,轻莺姐居然是书惠姐的姐妹。我表姐与夏家小姐合伙做生意,我去找表姐的时候见过书惠姐。”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护着你?”轻莺说道,“你刚入府,像个小傻子似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总是拧不清。我本来不想管你,但是听书惠提起你表姐与她家主子是朋友。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护着你这个小傻子了。”
邓芍药这才知道自己能在县衙过得这样舒心还是多亏了秦表姐。
隔壁已经开始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