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那官府也该给百姓一个交代了。你只管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安排。那人已经死在大火里,他的那些爪牙存活下来的都能成为证据。”

至于存活下来多少,那就是他们说了算了。

这群人跟着主子没少犯事,个个手里都沾满了鲜血,死不足惜。

“这次是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说要怎么罚我,我都听你的。”宋睿泽自责不已。

“你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就算我们是兄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一起。那些人盯上了我,早晚也会下手的。”秦徽音说道,“只不过这次的事情也让我明白我平时出门还是应该做些伪装。要不我以后做男子打扮吧,这样或许安全些。”

“你喜欢男子打扮,那便男子打扮。你要是不喜欢,只是为了安全,哥哥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出任何的纰漏。”

“这次的事情不要告诉我娘他们。我已经没事了,要是让她知道了,以后我出门她必担心,只会给她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宋睿泽搂住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真是个傻丫头。”

明明自己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人,偏偏总是为别人考虑。这个小脑瓜里除了生意之外就是家人。她也不嫌累得慌。

她越是这样体帖,他越是自责愧疚。

他无法让时光重塑,就让那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天亮时,宋睿泽带着秦徽音吃了早饭。饭后,他们回到原本住的客栈。正巧,陈勇和江启斌从里面出来,正要去找他们。

“泽哥,我们已经把证据交给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了。此时他们在官府门口大闹,要求官府给他们一个说法。”

“官府是什么反应?”

“本地知县之前装聋作哑,不敢招惹那个幕后的凶手。如今所有的证据摆在他的面前,凶手又死在大火里,对他构不成威胁。他这个时候大可以把那个贼人的爪牙拖出来平息民愤。另外,那贼人的家产被烧光,但是烧出来一个金屋,那知县怕是想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