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如果你们有机会拿到它,我就能配出祛疤膏。”
“您说……”夏夫人行礼,“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
秦徽音看向旁边的李从霄。
此时他已经换掉了那身狼狈的破衣服,穿上锦衣华服,束上发冠,又恢复成那姿态风流的李少东家。
她的视线停留在他的手上和腿上,说道:“李少东家,你的伤刚包扎好,还是先去客房休息吧!”
李从霄拱手,淡笑:“我的伤无碍。”
他站在窗口处,正好可以看见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夏如婉。
“夫人……”贺霖扶住夏夫人,对旁边的卫大夫说道,“大夫,快给我夫人看看,她现在怀着身孕,受不了刺激。”
夏夫人本来就是高龄产妇,所以全府上下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就是为了让她能顺顺利利地生下孩子。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受了刺激,身体就扛不住了。
卫大夫为她扎了针,让贺霖把她抱回去休息。
安顿了夏夫人这里,卫大夫又走向不远处的李从霄,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腿和手了?说了别乱走。”
李从霄拱了拱手:“卫大夫,你刚才说的那味药可有出处?我认识的药材商比较多,或许可以帮忙打听一下。”
“行,我告诉你。”卫大夫说道,“那味药喜阴,所以一般长在……”
卫大夫把那味草药的习性告诉了李从霄,并且说出几个最有可能长出来的地方。
“夏小姐的情况不太乐观,我这几天就住在他们家了。现在太晚了,我去隔壁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