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神色。
夏如婉:“……”
她脸颊一烫,别扭地撇挝头。
秦徽音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走:“我不在的这半个月,好像发生了许多事情,你们谁给我讲一下呀?”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军工厂那边出现了奸细,这几天为了排查这个奸细,我和荣会长差点就死在奸细的暗算之下。”李从宵说着,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口。“那奸细是敌国派来的,要不是我们警觉,提前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咱们这军工厂的秘密就要暴露出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夏如婉皱眉。
“之前的管事是荣会长那边派来的,我已经换成我的人,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姓荣的还不甘心,但是这次的事情就是他那里出了纰漏,他也没脸反对。如今掌事权在我们手里,也不用担心姓荣的暗中动什么手脚,以后办事也更方便了。”
“我是说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是自恃甚高吗?一个小小的奸细就让你留下这么长的伤口,你这能力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嘛!”
“她这是担心你,让你以后小心行事,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秦徽音在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能听见。”夏如婉踩了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