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嘛,小柏。既可以逃避掉你们之间的矛盾冲突,还能自以为是地利用别人的感情,你肯定在沾沾自喜吧?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窝囊?”
他轻蔑至极的话音像是薄薄的刀片一样割在人心上,凉的刀锋和着热的血:“你真是被宠坏了,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蔺炀极其不屑地丢下这一句。
从这个人的身影一出现在房间里开始,蔺柏胸腔里没有一刻不在气血翻涌。这会终于抑制不住地撑着床沿弯下身,猛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烈咳嗽。
“好好养病吧。”蔺炀轻飘飘地留下一句,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
蔺柏用了好一会才缓过那阵咳嗽,他胡乱抹了把脸,神色萎靡,整个人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