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尺寸相近,但很明显不是强奸犯的那根恶心东西。

“能做到鸭王的基本都入了珠。你...确定是我?”

云出岫彻底崩溃了。一直以来都怪错了人,竟然不是崔檎......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哗哗直掉。“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帮崔檎穿上裤子,她好像从认识他以来,一直都在伤害他的自尊。

“对不起崔律师,真的对不起。”她哭着给他道歉,颤抖地帮他穿衣。

崔檎想摸摸她的头发,伸出手却又收回。

此时的她,不应该再遇到男性无端的肢体接触了。

“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吗?”崔檎心疼地看着她。

“不用了,帮不上的。”云出岫一边哭一边给繁鹤骞打电话。

“怎么了宝贝?”那头繁鹤骞声音沙哑,睡意朦胧。接到云出岫来电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带着欣喜。

“快来接我...”一听到他温和的声音,情绪实在控制不住了。在电话那头濒临绝望的边缘,崩溃大哭。

不到十分钟繁鹤骞就从旁边小区赶过来了。

他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匆匆在至尊皇廷清一色的制服男公关中急切奔跑,异常显眼。

“哥哥......”看到繁鹤骞的一瞬间,她整个扑到他怀里,抱着他暴风式哭泣。泪水湿透了他的睡衣,冰凉冰凉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