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您尝尝,很好吃的。”乔绵绵看陆昭吃进嘴里,才说出自己的请求,“陆大人知不知道街市西边的一家脂粉铺子?”

陆昭摇摇头,青酒接话说知道,“乔五姑娘,你问我家大人这个干嘛?他平日里最不懂这些。”

“是这样……”

乔绵绵简单说了堂哥的事,“明日呢,我想和哥哥们去要回我堂哥的钱。但是我又怕对方耍赖,如果您不忙,可不可以到时候在门口溜达溜达。不用您进去帮我们,您在门口起个震慑作用就行。”

“如果您觉得麻烦也没事,真的没关系,有我哥哥们,他们会保护我。但是有您就更好了,如今城里人都说您英勇无比,一个个都夸您好厉害!”

对着陆昭,乔绵绵一顿夸赞,她只想着能让陆昭帮个忙,并没有看到陆昭下意识滚动的喉结。

青酒在一旁说太过分,“真的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大人,您说呢?若是您没空,我去看看好了,总不能白吃人家的小丸子。”

陆昭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吃都吃了,“可以。”

“您真是太好了!”乔绵绵欢呼道,“您是个大好人,能和您做邻居,真的太好了。明日要了钱回来,让我堂哥请您吃冰粉。”

陆昭:……他很馋吗?

“那咱们说好了哦,明天脂粉铺子外见。”乔绵绵和陆昭两人挥挥手,带着二哥回家去。

林氏和乔满仓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一点都不意外,林氏把女儿儿子喊到跟前,“你们三叔早知道对方是这样的人,想让家盛多点见识。钱的事,你们爹会去找对方,你们不要乱来。”

乔绵绵乖巧地点头,“知道了娘,我们多乖啊,肯定不会乱来。”

她还拉了拉二哥衣袖,示意二哥别乱说。

结果第二天早上乔满仓过去要钱,只要了一百五十钱回来,他在铺子里骂了一刻钟,“真不是个好东西!”

林氏看着也来气,“不行,这也太欺负人了,下午去老二家一趟,咱们一块去给家盛讨公道!”

“我看不能够了,人家咬定家盛弄死了他的海棠树,还说园子被家盛修剪坏了,没让家盛赔钱都算好了。我与他磨破嘴皮,才要来的钱。吃一堑长一智,让家盛记住这个事,也不算坏事。”乔满仓道,“咱们都是开铺子做生意的,真要弄得太难看,说不定对方使坏,就麻烦了。”

长辈们没了办法,乔绵绵几个偷偷摸摸地出了门,当然了,没有带上乔家旺。不然别人一问,乔家旺立马露馅说实话。

乔绵绵给自己脸上点了几个红点点,进了胭脂铺就开始哭,“大家别买他们家胭脂水粉,你们看看我的脸,就是用了他家的胭脂水粉,才变成这样!”

为了达到效果,乔绵绵特意点了满脸,一张口,所有人看到后,纷纷放下手里的胭脂。

不用乔绵绵再说什么,其他顾客都走了。

“我说姑娘,我都没见过你,你用的胭脂真是我这里买的吗?”曾掌柜卷起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我告诉你,别在我这里没事找事,老子可不管你男人女人,你今天坏了我的生意,你得赔钱!”

“是吗?”乔绵绵抿抿唇,把哥哥们喊了进来。

看到乔家盛,曾掌柜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乔家盛,这是你想出来的主意?亏我和你外祖父还是老相识,早上找人来要钱,现在又耍花招,你信不信我把你做的事,说给你们村的人听?”

“诶诶诶,我表哥胆子小,经不得吓。”乔绵绵瞪了过去,“那你信不信,我把你做的事,说给你所有邻居听?别以为只有你会颠倒黑白,我呢,在市井里长大,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你要不是不给钱,我天天来你这里。”

“谁怕谁啊!”

曾掌柜拍桌道,“你以为只有你会闹吗?你家不用讨生活?”

话音刚落,门口簌簌进来一群官兵,为首的便是陆昭。

陆昭穿着深棕色官服,看得乔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