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电影,唐杉抱臂看着他对着那支笔苦苦哀求,不为所动地看了一眼窗外。

刘俊杰他们到达这里时刚过八点,然而现在太阳已然爬到了顶点。今天万里无云,阳光直射到地面,连空气都有些被热气所扭曲。

正午的阳光热气腾腾,但这温度不高,反而让唐杉觉得浑身暖烘烘的。

眼镜男也帮着说了几句话,倒也不是为同学着想,只是觉得现在还有刘俊杰在前面顶着,要是他倒下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轮到了自己。

但无论他们是威逼还是利诱,那支笔都再也没有立起来过,仿佛之前的书写都是他们的幻觉一般。

再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程曼曼率先带着丁雪回了宿舍。她之前以为卫生间的灵异事件都是笔仙做的,今早一看到渣男的发型,就发觉出来不对。

对比血腥暴力的长发,她们召唤出来的笔仙,手段更温和,却更让人心头发麻。

反正也逃不掉,索性就回宿舍去住,还省了那点酒店钱。

没过多久,锅盖头和眼镜男也结伴离开了空教室,两人都觉得是刘俊杰吸引了笔仙的仇恨,一时半会还轮不到自己头上。

唐杉看着还在房间里无能狂怒的光头,悠悠然地跟着眼镜男飘了出去。

渣男可以晾一会了,她得找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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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和锅盖头住同一个宿舍,要说锅盖头陈泰也挺倒霉的,他和其他几人都不太熟,是被眼镜男严大宝拉来凑人头的,结果一凑,现在人头不保了。

他们两个人回去的路上一直小声地说话,唐杉走进听了一下,无非就是在抱怨自己运气差,被迫卷入这场游戏之中。

严大宝说的最多,他忧心忡忡地想,既然真的有笔仙,自己线性代数不会真的没过吧。

路边树上知了的声音吵得人心烦,他们走在树荫底下,音量尤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