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处僻静的草场,开满了经年不谢的波斯菊,粉白成片,绵延千里。远处的雪山是几十年不改的白头造型,只是近几年因为温室效应,秃得更厉害了。雪山脚下流过一条澄澈的河流,水至清则无鱼,水底的石头清晰可见。
黎湛一边牵着她,一边向她介绍,这条河流的名字叫爱德梅尔,在挪威俚语里的意思是神明的眼泪。
他嗓音温润,像沿途的河流一般,溪流涓涓,淌进她身体里。
那个夜晚,是在河岸上游,他的帐篷里。层层衣服褪去,被他温柔铺平垫在身下,赤裸相对的时候,他喉结微滚,脱衣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对面的这个女孩,她的身体很美,比他画过的所有人体模特都美。山峦起伏之处,花蕊娇颤,平淡的小腹光滑白皙,再往下,是漂亮饱满的花唇,轻微翕张,似乎一碰就会出水。只是看着,他的性器便一点点昂首挺立。
黎湛惊讶于自己的激动。
青春期的时候和朋友不是没有看过AV,虽有反应,但他那时只觉得索然无味,连疏解的冲动都没有。
但这次,从未有过的狂热欲望将他裹挟,他想要她,疯狂地想要。
他快昏了头。
他必须是驰骋风月场的老手。据他美术学院的浪子朋友说,很多人不喜欢和第一次的毛头小子做,体验感很差。
他面上镇定从容,轻轻揽过她,学着曾经在影视剧里学到的为数不多的接吻技巧在她唇舌上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