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冷淡，但是脸色明显很苍白的相景白，就和她碰上了视线。

路时乔从来对别人的外表没有特别的评价过，但她还记得自己以前在垃圾堆里面，捡到的营养液包装上相景白的脸。那个时候第一次看他的脸，她就已经做过评价：看了想多几次的那种。

不过看过了就行了，路时乔能听见热闹的那边好像更热闹了，那些挤不到考室的人摩擦越来越大，只不过还顾忌着打架闹事会直接除名，还在苦苦压抑着。

路时乔想走了，但相景白叫住了她。

“你过来一下。”相景白撑在树上的手握成了拳头，不过刚才依靠的姿势已经不在，他站得笔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