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的规矩说完了,该你了。”薄海捏了捏他的耳朵,“说说你的要求。”

程川有些惊讶:“我...也可以提要求吗?”

“当然。”薄海笑了,“小狗,我们要彼此信任、彼此依赖,所有的要求都应该毫无保留地说在前面,否则那就不公平了。”

程川沉吟了一会儿,迟疑道:“我不能接受这里有第三个人,也不能接受您同时养两只狗。”

薄海点头:“好,我明白。”

“其他的......”程川根本毫无经验,想了半天也没能再说出第二条,“暂时没有。”

薄海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害怕的吗?”

程川顿了顿,眸光一闪,低声说:“我不能见血。”

薄海意外:“我不止一次地见过你把别人打出血。”

程川低着头解释道:“一点点可以,大面积的不行......我也不能接受窒息玩法。”

“好。”薄海没再多问,“安全词呢?”

程川想了想:“我想不到,您来定吧。”

“那就09吧。”薄海说,“俱乐部的人都有自己的编号,按入会顺序定的。我的编号是09,安全词就这个好了。”

程川点头,点完才后知后觉想起薄海的规矩,连忙应道:“是。”

“那就开始吧。”薄海站起身,走到衣柜面前,一用力把柜门推开了。程川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衣柜,是一个隐藏的暗房,中间有刑架、后面有刑床,旁边挂着数不清的道具,泛着清冷的寒光。薄海随手取了最外面的一个鞭子,那鞭子又细又长,看起来很软,鞭鞘是黑色皮质,衬得薄海的手更加白皙透明。他走过来,站在程川面前,用折起的鞭子抬了抬他的下巴,轻声说:“把衣服全部脱了。”

这对程川来说本不算难事。他向来是不拘小节的人,无论是在网球队训练还是在宿舍里,经常光着膀子走来走去。可不知怎么的,也许是这样的薄海太陌生,又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跪着的,脱衣服这件事便显得暧昧起来。程川把西装外套脱掉,用力一拉扯掉了蓝色的领带,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衫,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他不敢去看薄海的表情,低着头把扣子全部解开,赤裸着上身跪着,伸手去解裤子的纽扣。

“快一点。”薄海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我再给你二十秒。”

程川连忙把裤子拉下来,等堆到膝盖的地方再抬腿把它褪下去。等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程川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也脱吗?”

薄海声音很冷,手里的鞭子挥了一下,重重地打在床沿,发出一声脆响:“程川,需要我给你解释‘全部’的意思吗?”

程川被那鞭声震得心里一抖,心一横把内裤也脱下来。他隐私的下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自在,却又隐隐生出一种兴奋来。程川的身体非常漂亮,柔韧又富有力量,肌肉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的运动练出来的。薄海抬脚踩住了他的背,冷硬的鞋底加了力道紧紧压迫着他的肌肤,让他不得不弯下腰:“趴好,屁股撅高点。”

程川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踩着趴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薄海却仍然不满意,用鞭子碰了碰他的手肘:“手放下来,腰压低。”

程川只好胳膊交叠在地上,尽可能地放低肩膀和腰,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身后就是露台,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后背上,整个背都是暖烘烘的,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的错觉。他既期待又焦虑地等着薄海的下一个命令,却迟迟没有听见薄海的声音,只知道对方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主动撅起来的臀。如有实质的目光让他微微颤抖,小穴紧张地缩起来,像是在害羞一样。

薄海轻笑一声,鞭子从他的臀缝里缓缓滑过去,像一条蠕动的蛇,反复剐蹭着他的肉穴。程川被激得下腹一阵热,性器竟然就这么慢慢地抬了头,勃起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