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海就严格得多。彼时程川正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后,垂头丧气地听薄海念他的备忘录。

“据我看到的,有三次没说谢谢,六次没说对不起。”薄海看向脚边的程川,“自己坦白,还有漏下的吗?”

程川动了动手腕,手铐有点儿凉,箍得他有些疼:“可能......还有几次。”

薄海拍了拍他的脸:“几次是几次?”

程川知道这次是真逃不过了,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