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时流了不少血,老师把你送到了医院。”

孟缇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我不记得了。”

“你那时太小了。”

孟缇握着话筒,撇嘴,“反正上小学之前的事情基本都不记得了。”

“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记得,”孟徵问她,“阿缇,你怎么发现头上有伤的?”

因为距离感,孟缇对孟徵满心的敬意,在某种程度上比郑宪文还要尊敬一些。她本就不善说谎或者找借口,略微犹豫后把自己撞了头,赵初年查看伤势的发现旧伤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孟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