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说。
“现在还觉像是做梦吗?”宣恪一把按住了正在滚来滚去的於夜弦,把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在对方的身上,注意着於夜弦的反应。
於夜弦的还没玩够,胆子也肥了,伸手一把捏住了宣恪的嘴,把宣弟弟捏成了鸭子嘴,觉得好玩,顿时笑弯了眼睛,又捏了两下。
塔北的总督:“……”
於夜弦不再隐藏的瞳色,是天空的那种蔚蓝,宣恪这样低头看的时候,能看见他纤长睫毛掩映下的那汪蓝色,清澈得像雨后的天空。
宣恪曾经说过,於夜弦总是没心没肺的,但现在他终于发现,除却时间往复中注定的必然,他就是喜欢於夜弦这种没心没肺的模样。
那是一种大喜大悲过后,沉淀下来的淡然。
宣恪反手抓住於夜弦捣乱的手,给他按到了头顶的位置,夺回了自己说话的权利。
“圆圆。”他说。
於夜弦:“哼。”
“在我面前,你可以哭。”
於夜弦有些错愕:“怎么了,宣弟弟,突然说起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