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金框眼镜,这次的镜框上还审美独特地镶嵌了两块银质的小饰物,看上去像两朵凋零的花瓣,配合着他没绑发带的及肩头发,看上去还有点颓废的美感。
“弦哥,在医院里在咱能放下架子吗?”宁绯后悔来看他了,“你这种随时可以出去接客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躺个病床他还能给凹个造型。
“空手来的啊。”於夜弦把画板放到了一边,冲宁绯招招手,“那过来替弦哥削个苹果吧。”
宁绯:“……”
“你伤哪儿了?”宁绯边削苹果边问,“严重吗?”
於夜弦伸出手,露出用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左手。
“断了?”宁绯问,“还是烧伤?”
於夜弦摇摇头:“擦伤,破了点皮。”
宁绯:“……”
“擦伤你还住院,你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吗,他们说你快死了。”宁绯说,“我走了,我就不该来,白关心你了。”
於夜弦虚报伤情,躺得心安理得,压低了声音凑在宁绯的身边道:“冉锋巴不得我在医院多待几天呢。”
宁绯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次袭击总督他……”
“嘘。”於夜弦把苹果塞进了宁绯的嘴里,“少问。”
“听说这次袭击的规模还挺大,你当时刚好卡在桥上?”宁绯换了个话题,“你怎么还活着?”
於夜弦自信:“我,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