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了?”
於夜弦的手腕上,有一道刀伤,伤口看着有些吓人,连袖口上都沾着血。
他从刚才开始,就把左手一直缩在袖子里,如果不是一直盯着他看,谁也不会发现异样。
“怎么回事?”宣恪又问。
“没事。”於夜弦收回了自己的手,“昨晚在飞艇上被弹片划伤的。”
毕竟他是雪靳皇族的后人,传得神乎其神,血比这年头的熊猫还珍贵,多少能起点加速伤口愈合的作用,难得这次送上门了,他那铁公鸡一般的姐夫,怎么可能愿意不捞点儿备用。
但是这种事情,是不能给宣恪说的。
他移开视线,想绕开宣恪去开门,完全忘记了这里应该是自己的房间。
宣恪一伸手,拦在了他的面前,甚至伸手落了个锁扣,把门给锁死了。
於夜弦这下有点意外了:“宣处长,你在做什么?”
他忽然发现,宣恪是比他高一些的,当他们的距离太近时,他竟然就会显得有些气势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