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以吗?”

於夜弦:“……”不可以,想都不要想。

“哥哥。”宣恪忽然没什么感情地唤了一声。

於夜弦却愣了神:“你刚才叫我什么?”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除了被动接受事实,他什么都做不了。

“哥哥。”宣恪又重复了一遍,说话的语气里没什么感情,冷得像是要掉落冰渣子,说出的话却几乎让於夜弦当场去世,“哥哥,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