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乐滋滋地觉得是自己强吻了宣恪。
欣喜就这么摆在他的脸上,从宣恪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眼中盈盈的窃喜和摇曳的睫毛。
然后他就被宣恪狠狠地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宣恪抵着他的身子,一点点俯身压了下来。於夜弦伸手略微挡了挡,偏过头去,小声谈判:“你可以亲,但你不可以咬人。”
不可以像上次那样,一边咬还一边审问人。
“成交。”宣恪低头去吻他。
宣恪这次真的没咬人,可他却比上次更进了一步,以至于於夜弦根本腾不出空来去吼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樱桃。
“你吻技不好。”於夜弦强行掩盖身体的反应,偏过头去躲避宣恪的目光,眨眨微红的眼睛,眼泪却落在了床单上。
不是不好,是他的反应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