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何所行说话,邵逾白也只短暂抬了抬眸,并没有投之太多关注,绝大多数注意力仍然在余逢春身上,语气平淡。

“你用刑了?”

何所行否认:“没,打死太招摇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余逢春和邵逾白都松了口气。

之后的谈话,大概是不方便外人听,何所行叫人把余逢春送回去。

一听说能走,余逢春走得超快,大概只比逃命慢了一点,仿佛是在躲避什么。

他是低着头走的,细碎的短发盖不住耳廓泛起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