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冤孽还不满足,似乎是准备在梦里将自己现实中的全部爱念发泄出来,好搏现实中的一个谦谦君子的假皮囊。
余逢春已经难以承受,躲无可躲,偏偏邵逾白还一个劲的在他耳边师尊师尊的唤着,吐露出平日里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的爱语。
“住、住嘴……!”
只撑起身子骂了一句,红肿的嘴唇就又被吻住,深得好像要将他吞入腹中。
徒弟忤逆不孝,确实是师尊不幸。
余逢春也是没有办法了。
……
……
直至烛火燃尽、天光初明,余逢春才醒来。
身旁床榻上已经没有人了,邵逾白不知离去了多长时间。
从一团暗色布料的纠缠中坐起身于逢春,发觉这次醒来和上次一样,尽管身上红痕遍布,却丝毫没有疲乏之感,好像昨天晚上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思索之际,一夜没有出声的0166终于开口:[我现在有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