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问。
“他?”余逢春笑了,眼神很讽刺,鞋跟有意无意地磕着墙面,“周青的心太杂太乱,我不喜欢,你可千万别学他。”
“是吗?”
邵逾白装模作样地笑笑,忽视心里闪过的莫名其妙的喜悦,“周先生很得力。”
“他的得力对我毫无用处,他是父亲的狗,不是我的。”余逢春笑眯眯地说,“我对此很遗憾。”
“……”
邵逾白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余逢春没准备让他两眼一抹黑。
“我昨天晚上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识趣又可靠,会不会做事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对我忠心。”
他慢慢地说,指尖再次点在邵逾白的胸口,那是昨夜勃朗第红领带的位置,有心跳在手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