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地挡住余逢春向外的视线。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外面那些人大多都清楚余逢春这一去,十有八九是个死。

皇帝的凶残无人不知,召集天下名医的皇榜已挂了许多日,甚至在风吹雨晒下还换了两次,极少人敢上前揭榜,余逢春是第一个主动凑上来的。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知宫里凶险,哪天被打死抬出来,往地里一扔,变成肥料,就能下去和全家人团聚了。

……

车上,宫人清清嗓子,不再刻意压低嗓音。

“你虽把自己说的有些能耐,但咱家还是得考考你。”他说,“待会儿有个病人,你得为他诊治一番,有效果,咱家才能带你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