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那些东西有极大可能会在整个联邦引起轩然大波,联邦对于人类生命体的崇高和灵魂的独特性无比重视,这是融入进了民众思想中的。假设陨海但凡为他的主人或是他“自己”考虑一点,就该先放了她。
说到底,抓了自己又有什么用?
“原来如此。”陨海终于开口道,也许刚才那一段时间,他就是在“计算”。
“我明白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
陨海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似乎止不住自己的笑意一般,徐思若悚然地抬头,发现他露出了堪称疯狂的笑容,她被这种非人感弄得汗毛倒竖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那种充沛的感情,无与伦比的喜悦,仿佛沙漠旅人最终遇到了甘美的绿洲时的神情,就如同在说看吧,我没有错,的确是在这个方向。
“我和你是同类。”他在此刻,才真正卸下了一切伪装,露出了与他主人别无二致的傲慢,苍白有力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脖子上点着“所以我觉得你特别,是因为你确实特别,而不是因为我受到那个蠢货的影响。”
他刚才是不是称呼自己的主人为“那个蠢货”?
不,如果正如她猜想的那样,追求自由的“伊卡洛斯”怎么会认为自已有“主人”这样的存在?
“同类相惜,这可不仅仅是只出现在人类的身上的反应。”
“真可惜,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他与她耳鬓厮磨,唇瓣轻咬她的耳垂,说出了最最亲密的爱语“告诉你的话,这场对局就被提前结束了,这可不好。”
他说他知道了自己是谁,又说他们是同类?徐思若感觉脑袋嗡嗡的,还没等她想清楚,一阵甜腻的香气就让她几乎昏迷。
同类这个词,她似乎并不陌生。
不久之前,好像也有人这么对她说过……
“非常美妙的白色情人节。”陨海的声音忽远忽近“现在距离零点还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