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跟我打电话哭诉,说家里总有一群人围着要债,还不上,他们就砸东西。那时候刚好姬泽阳在追我,听说我家里的处境,不由分说给了我一笔钱。他那时候很温柔,对我也特别体贴,再加上我家里很需要那笔钱,我就答应做他女朋友了。”

“后来相处下来才知道,他因为是陆家私生子,从小在陆太太的磋磨下长大,性子养的极为偏执病态,骨子里是个阴鸷且占有欲极强的人。

跟他在一起后,我不能交任何朋友,男的女的都不行,我一不留神和哪个同学多说两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他就会把我关起来,课都不让我去上。

因为这个,我大学经常挂科,我怎么求他放我去学校他都不在乎,只说让我乖乖待在家里,由他养着就行了。”

白棠双腿蜷缩起来,用手抱着,脊背靠在沙发上,睫毛止不住颤抖,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大二那年,我没忍住答应同学的邀请,在迎新晚会上跳了芭蕾舞,被他知道,他关了我半年。我半年待在那栋别墅里不见天日,没有手机,没有网络,除了他谁也不能见,只定期当着他的面,往家里打上一个电话报平安。他还说,我只能在他一个人面前跳舞,再有下次,他会打断我的腿。”

舒明烟听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