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又笨拙地试图回应。

“唔、唔!”

虽然得到了渴望着的亲吻,但这对他来说不完全是好事,津液被撰取,连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就算贱屌在手指一下比一下重的搓弄撸动中突突跳着,也无法求饶让你轻点。

“呜”

他又发出了那种小狗似的可怜声音,胯往前一挺一挺,马上就受不了的样子。

你便加快速度,狠心揉捻脆弱而弹性极佳的冠部。整个龟头变成了发紫的深红色,看起来肿胀不堪。现在那个饱经虐待的小小尿孔已经流出了足够多的前液,为侵犯者的进一步逗弄大行方便。

“嗯唔!唔唔、呜”

很快,乔兰就紧绷着臀肉,红肿的鸡巴一跳一跳,被你屈起手,把浊白的精液全部接在了手心。连舌头也无助地僵住了,任凭你怎么温柔或是粗暴地勾弄,都像是没有意识一样随波逐流。

温热的小小“水”柱打在手心的感觉还挺奇妙的,你没有过多品评,维持着这个单方面的吻你想松开乔兰的时候,被他反过来追上了,生涩又迟疑地想要突破你的唇舌捧着一滩黏腻的浓精,再次摸上了隐秘的臀缝。

被粘稠液体糊上臀瓣的感觉并不舒服,可只要想到这是你的手,从紧实的臀肉直脊椎,都泛起密密的酥麻,折磨得乔兰从骨子里发痒。

这次很顺利,异物轻易突破了富有弹性的软肉组成的关隘,滑溜溜就往深处去。

褶皱被一点点碾开,手的主人在上一次的意外苟合中就记住了这口敏感淫穴的骚点,指尖没摸几下,就找到了属于前列腺的危险方位。

“呜、呜呃!”

这声是从喉中、而非鼻腔发出的。比起之前,哭腔好像更加浓重了。

尽管柔软的唇舌接纳着犬科兽人不熟练的小心探索,但你找到对方薄弱之处的手并没有那么懂礼貌,而是充满侵略者的粗暴与无情。

指尖剜住那一点就不放开,把乔兰弄得酸痒钻心,脆弱绵密的穴肉无助地剧烈痉挛,似乎在祈求讨饶。

他腿软地想往下倒,又被你更重地往前抵在树上,接受着更加激烈的奸淫。

“呃嗯、唔唔……”

吞咽不及,毫无经验的大狗明明是在主动索吻,却把自己弄得嘴边流下晶莹的涎液。

手指搅弄着逐渐软烂驯服起来的软肉,每一下都不忘记在最后重重抠在骚心上,把犬科兽人玩得整个身体紧绷、小幅度抽搐。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