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生理期,本来也不适合滑雪。”
陶菀之捧着杯子,懊恼和自责涌上心头,不想让钟晚意看到她酸涩微红的眼眶,于是低下了头:“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种话,让大家都尴尬。”
杨怡拍了拍陶菀之的肩膀,注意到她滴水的发梢,去一旁卫生间拿了块干净的毛巾,一边帮她擦拭头发,一边安慰:“跟你没关系,我们住过来本来就是打扰你。”
她是最不会安慰人的,这种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感觉今晚陆言卿有点小题大做了,可又不明白她们是不是有其他原因,不好评价,张了张嘴,再次沉默下来。
陶菀之放下水杯,从杨怡手中接过毛巾:“谢谢。”
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晚意姐,你和杨怡姐上楼休息吧,今天也累了。”
钟晚意看了眼杨怡,两人都默契站着没动,着实有点担心。
陶菀之嘴角扯出一抹极浅的笑,似乎猜到她们的顾虑,半开玩笑说:“不是说明天要去滑雪吗?你们要是状态不好,就真的比不过我了哦~”
滑雪是父亲的爱好,她的滑雪技术也是父亲教的,初中以前她很喜欢这项运动,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便极少滑雪了。
钟晚意听陶菀之这般说,也没再纠结:“那行,我们上楼休息,你……也早些睡觉,好不容易请次假,更要玩的开心。”
“嗯。”
陶菀之冲她们微笑着点点头。
直到两人上楼,她眼底的笑容才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之前在餐桌上,确实是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