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继续问:“那坏消息呢?”
“苏淼辞职了,而且立刻就要走,不会再参与接下来的排练。”
“什么?!!”方黎彻底爆炸了,声音在车厢里徘徊,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为什么?”
谭诺面无表情地看他:“大概是韩煦里给他安排了位置吧。”
方黎焦虑地揉着脑袋,叹息说:“这可怎么办啊……”
“que sera,sera,whatever will be,will be.”
“……”
这是歌曲《whatever will be,will be.》的一句词,翻译成“世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
谭诺唱得很好听,可以说非常好听了,可即便好听,方黎依然无语,甚至觉得这个家伙不是在安慰人,而是试图摆烂。
他们来到谭诺的办公室,只见陈亭正拿着一根雪茄嗅,方黎知道陈亭偶尔会抽烟,但是雪茄……足见其焦虑。
“我这里不许抽烟。”
这是谭诺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我靠,”陈亭不顾形象地大骂,“谭诺,我看你真是一点也不着急啊!”
只见谭诺坐到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理所当然地说:
“我只是常驻指挥,我着什么急?”
陈亭长吁口气,然后看向方黎,那眼神写得明白——
‘这货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谭诺,你这话是认真的吗?”方黎走到谭诺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对方,“这么说乐团解散了你也无所谓对吗?”
谭诺那副惊讶又无辜的表情让方黎越发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