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娶进门同床共枕,传出去不是天大的丑闻?”
闻言,岑汐凝睫毛颤了颤,手里的勺子‘啪嗒’掉进杯子,慢慢抬眸望向他,莫名心生不悦:“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江寂洵就是个怂包。”
盛聿洲笑的张狂,全然没有往日绅士有礼的形象,翘起二郎腿斜斜靠在沙发,神色阴郁,目光锐利如刀刃,语气凉凉:
“他十八岁那年就确定自己喜欢你,却因为什么狗屁有悖道德的观念对你冷言冷语,甚至为了让自己对你死心,用了最蠢的方式来伤害你。”
他一字一顿,像淬了毒般,无比讽刺:“既要装浪子,偏又无数次在私底下捧着你的照片哭成狗,你别看那小子身边形形色色的美女众多,实则就是个连初吻都还在的纯洁雏鸟。”
“......”
岑汐凝秀眉紧皱,一脸懵,都整不会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冷下脸明嘲暗讽半天,就为了告诉她江寂洵的初吻还在?
有病吧?!
盛聿洲见状,嗤笑一声:“怎么样,他这种胆小鬼是不是不值得喜欢?”
她沉默几秒,表情平静斜睨一眼等在旁边的女人,淡漠出声提醒:“盛总,你的相亲对象在等你。”
“呵,好一个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