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似的起红疹。

要不是阿驰拦着,Mark绝对活不到现在。

闻言,薄宴辞狭长凤眸饶有兴致眯起,唇畔轻勾,漫不经心笑了声:“不熟,大舅哥激动什么?”

“谁特么激动了?”

裴玦气炸,手不听使唤抖了下,杯中的波尔多红酒荡起涟漪,弄脏了他的白衬衫。

这下,他更加烦躁恼火。

索性将酒杯砸了个稀碎,抬手解开领口三颗纽扣深深吸气,厉声咒骂:“干!提起那个死基佬,老子就恶心,Fuck!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