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潼藏在被角下的指尖不自觉蜷缩。

她眼眶通红,泪花在里面打转,却咬着牙瞪回去,不怕死的顶撞:“我在酒吧说的很清楚,不喜欢年龄大的老男人,你非要把我绑回来,打你骂你,也是你自找的。”

闻言,男人系皮带的动作微顿,幽暗眼眸半眯,薄唇噙着抹邪气弧度,“哦?那小东西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哼,反正不是你这种。”

霍羽潼梗着脖子,小脸上写满坚定,幽怨嘟囔:“长得帅有什么用,这么凶,哪天一个不高兴再把我干掉,冲进下水道里可怎么办呐。”

她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大也不小,裴玦听得清楚。

“呵,想象力挺丰富,胆儿也够肥。”

他嗤笑两声,突然弯腰逼近,语调懒散而危险:“所以,你如果不想被冲进下水道,就乖乖听话做我女朋友,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睡了你。”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强势侵占了霍羽潼的嗅觉感官。

她紧张的咽咽口水,身子急忙后仰,双手护在胸前,防狼似的看着他:“你、你、你别乱来。”

“乱来怎么了,报警抓我?”

他抬手轻扯下她的衣领,露出白瓷般的肩膀,手指缓慢地摩挲下滑,嘴角挂着戏谑:“挨打挨骂的,该讨点利息了。”

“滚开,别碰我!”

霍羽潼气恼蹬腿,慌忙拉住衣服,羞耻的咬住唇瓣,眼里雾气氤氲,像极了想张嘴咬人的软兔子。

“老男人,臭流氓,唔”

裴玦阴郁皱眉,俯首霸道的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封堵,舌头直接霸道的闯入,肆虐搅弄。

霍羽潼拼命挣扎,推搡他的胸膛,小脸涨红,却无济于事,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良久。

直到怀里的小东西喘不过气,裴玦才松开她,拇指抚过她饱满湿润的唇瓣,眸色深谙。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敢动逃跑的心思,抓回来腿给你打断。”

丢下话,他起身走向门边,临开门前,脚步顿住:“起来洗漱,会有车送你去淮大。”

“.........”

他怎么知道她是淮大的学生?

霍羽潼心里‘咯噔’一下,怔怔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恐惧逐渐爬满全身。

她忽然捂着怦怦狂跳的小心脏,喃喃自语:“出国,必须赶紧叫爸爸妈妈安排我出国,遇到这么个情绪阴晴不定的死疯子,不跑等着被抓走囚禁起来当玩物吗?”

......

另一边,京禾湾。

温香软玉在怀,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钟的薄宴辞当场被老婆毫不留情一脚踹到床底下。

“嘶”

薄宴辞瞬间清醒,一脸懵逼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坐在床上的人,表情无辜:“老婆,刚醒就谋杀亲夫?”

裴梨冷哼一声,掀开被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睨他:“你是不是忘了昨晚说过的话?”

他立时想起昨晚自己为了留在主卧,洗澡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让我跟老婆共处一室,绝对安分老实。】

结果.......他对她那具娇软的身躯完全没有抵抗力,抱着就不想撒手,差点擦枪走火。

最后,硬生生憋到凌晨四点,才堪堪平息燥火,没把她吃掉。

“没忘。”

薄宴辞俊朗五官浮现淡淡尴尬,讪讪解释:“昨晚你给我的被子太薄了,我冷,实在不得已才摸到床上抱着你睡的。”

她黛眉微蹙,眼神狐疑:“真的?”

他郑重其事的点头,面不改色道:“比珍珠还真。”

“你发誓,骗我,你的小殿下永远抬不起头。”

“........”

薄宴辞嘴角抽搐,他老婆用得着这么狠吗?

“骗子,从今晚开始到除夕夜,你给我睡儿童房,不准再踏入主卧半步!”

裴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