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甜不甜?”

“甜。”

“你好可爱,姐姐能亲亲你吗?”

“姐姐,不可以喔。”

小墩墩害羞的捂住脸蛋,小屁股挪了挪,躲避她凑近的脸,小小声道:“要是被那个蓝眼睛的坏叔叔看见你亲墩墩,他又会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你拎起来的。”

说着,小胖手拍拍胸脯,嘴里念叨着:“墩墩怕怕死,所以姐姐千万不可以亲墩墩喔……”

“小胖子,你说谁是坏叔叔?”

突兀的声音响起,小墩墩吓了一跳,手里的棒棒糖掉在地上,圆溜溜的眼睛望向来者裴·蓝眼睛-坏叔叔·玦

他悄咪咪扯了下霍羽潼的裙摆,软糯糯的声音像蚊子叫:“啊,坏叔叔好凶,姐姐再见,墩墩不跟你玩啦~”

说完,没工夫等霍羽潼说话,捣腾着小短腿‘逃命’要紧。

霍羽潼:“........”

裴 玦:“........”

前者‘嘎嘣’一下咬碎嘴里的糖,无语得忍不住翻白眼,“多可爱的孩子,你吓唬他干嘛?”

后者坐到她身侧,翘起腿,不爽冷嗤:“别以为我没听到,那小胖子喊你漂亮姐姐,喊我坏叔叔。”

“幼稚,小孩子懂什么,不就一个简单的口头称呼吗?”

“这是简单口头称呼的问题吗?”

“那还能是什么问题?”

“姐姐跟叔叔。”

裴玦抬眸睨她一眼,脸臭得不行:“辈分都差到太平洋了好吗?”

“........”

老男人原来对年龄这么在意嗷?

霍羽潼憋不住笑喷,双手环抱于胸前,嫣然含笑:“谁能想到,疯批狠戾的杀手Karlswyn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不知道以后有了自己的小孩,会不会也这样?”

“想知道?”

裴玦唇边笑意明显,眼底闪烁狡黠的精光。

她点头,眼巴巴等待他下文。

裴玦幽暗蓝瞳眯起,长臂圈在她腰间,将她带到怀里,蔫儿坏的语气:“晚上我回去努力耕地,争取早点埋下种子,等开花结果后,不就知道了?”

“........?”

霍羽潼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指什么,瞬间闹了个大红脸,“你、滚!烦死了!”

夕阳沉入云海,随着山风轻旋,投射出粼粼波光。

喜鹊山巅,烟火盛放,白鸽齐飞。

台上的热吻停顿稍许,薄宴辞抬起眼帘,深情款款注视着裴梨,温柔潋滟盈满双眸。

“世上没有两朵相同的玫瑰,我的梨梨公主也是。”

他的指腹仍贴在她红唇上,那里有他方才亲吻时留下的灼热温度。

“大骗子,不是说出差吗?”

裴梨眼底漾起甜蜜涟漪,指尖无意识摩挲他西装袖口刺绣的洁白梨花,“这图案,不是我高考前在自习课乱画的吗?”

当时,她正为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崩溃,那张草稿纸当场就被她揉成团丢进垃圾桶,他怎么会.......?

“一不小心从垃圾桶捡回来的,觉得好看就一直锁在保险柜里,前两天请盛奶奶帮我绣上去,特意穿着它来跟你求婚的。”

薄宴辞低低的笑,掌心下滑扣住她腰肢,将人往怀里又带近三分。

远处摄影师镜头的闪光灯掠过他眼尾,他恍若未觉,俯首在她耳垂那颗珍珠上轻咬慢捻:“不留点什么与你有关的东西,你觉得你老公是怎么熬过你不在身边的六年?”

“我突然很好奇,你那保险柜里除了锁着结婚证和我扔掉的草稿纸、护照,还有什么?”

“还有你的照片,你考不及格的物理卷子,你写在我英语书上的笔记,还有,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票、赛车票、演唱会门票......”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性感撩人。

“薄宴辞,原来你那时候就恋爱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