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梨笑容清新明媚,绕到她身后,握住轮椅把手,推着她往赛车场大门走去,“你安心养伤,趁这个机会,可劲使唤小江总,把之前为他伤心难过的委屈都讨回来。”
听到这番打趣的话。
岑汐凝下意识转眸看向远处谈笑风生的男人,唇角不自觉弯起:“他啊,不用我使唤,每天端茶倒水、捶肩揉腿,没人比他更殷勤了。”
两人确定关系在一起后,江寂洵几乎把她疼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她捧在手掌心里供奉。
圈子里人人都说江少爷风流成性,对待感情淡薄随意,交往过的女朋友轻轻松松能组两个篮球队。
但有谁知道,这般万花丛中过,不走心也不走肾的男人,跟喜欢的姑娘接个吻都会脸红到心跳加速。
因为失去过,所以更加珍惜。
在与岑汐凝的这段感情里,他一直感觉自己像做梦。
一个内里火热到极致的人,常常会觉得患得患失,害怕一觉醒来,岑汐凝还是讨厌他,拒绝和他靠近。
为此,岑汐凝还总笑话他对她过于愧疚,导致心理成了脆弱型‘敏感肌’。
裴梨听了,‘噗嗤’笑出了声,“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小江总好像拿的是虐文女主的剧本,为爱卑微如尘埃?”
“你别说,就他平时动不动挂在嘴边的那句”
岑汐凝笑喷,模仿江寂洵蹙眉,挠挠头,可怜巴巴的说话语气:“凝凝,我没有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胡来,你别不要我......”
“哦莫,小江总好心酸呐~.”
裴梨笑的停不下来,忍不住拍手称奇:“真绝了汐凝,你学得简直跟他一毛一样,哈哈哈......”
两人笑作一团,那边正聊天的几个男人齐刷刷朝她们望去
“哟,两位嫂子笑得这么开心,聊什么呢?”
骆楚耳朵缝夹了支烟,嘴里嚼着薄荷口香糖,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的眯着,视线落在两人身上。
“就是,聊什么聊得这么起劲?”
江寂洵也凑上来,顺手接过岑汐凝的轮椅,玩味的控诉语调落在她耳侧:“在家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笑,凝凝,你重友轻色。”
岑汐凝被他闹得满脸通红,抬起拳头捶他,“江寂洵,别瞎说,你连梨宝的醋也吃,幼不幼稚?”
“我哪儿幼稚?”
他反问,俊朗的五官写满委屈,一副“你是不是讨厌我”的样子,惹得旁边的盛聿洲抬脚踹他。
“真特么没眼看,你小子也算学到阿辞那套绿茶的精髓了。”
忽然被cue的薄·茶茶·宴辞懒懒挑了下眉。
继而迈开长腿走到裴梨身边,手搭在她腰上,漫不经心启唇:“滚,爷那是对我们家梨梨公主深情流露,你丫单身狗懂什么?”
“诶嘿,这回我必须跟阿辞统一战线。”
江寂洵很臭屁的表态,“Boys help boys,哥们儿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
“........”
神他妈boys help boys。
盛·单身狗·聿洲像个大冤种,右手慢慢朝发小竖中指,鄙视:“恋爱脑,臭傻逼。”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吹冷风讲废话了,赶紧进去飚两圈。”
骆楚吐掉口香糖,打断他们的调侃,“嫂子不是想跟辞哥赛一场吗,走着?”
“走啊,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速度与激情。”
裴梨眼神里闪烁着自己的光芒。
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赛道上风驰电掣的画面。
“老婆,比赛最忌讳半场开香槟,一会儿输了不许哭鼻子。”
薄宴辞忍俊不禁,宠溺地捏捏她脸颊。
“比赛也最忌讳轻敌,我可是有丰富的实战经验,等着吧。”
大小姐傲娇轻哼,翻出兜里的发圈迅速扎好高马尾,撇下他蹦蹦跶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