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即便直直迎上他深深的目光,脸颊还是不争气的泛起红晕。
这狗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害臊啊!!!
她双手揪紧被单,只觉头皮发麻,有些羞恼:“谁要你证明什么,快点从我身上下去!”
温软的嗓音,落入薄宴辞耳中,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他不但没有下去,反而将裴梨禁锢在双臂撑起的狭窄范围内,指腹隔着丝质面料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唇畔贴近她耳朵,嗓音勾着暧昧:“这次,需要哥哥用什么姿势配合你?”
“......”(又在帮她回忆昨晚的豪言壮举是吧?)
裴梨整张脸憋到通红,一动不敢动,乖巧的都不像她。
可能是因为太羞耻的缘故,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巴掌大的脸粉嫩娇俏,眨巴了下盈润的美眸,默默咽了咽口水:“我今天真的好困,要不.....你先去洗澡,这种事.....改天再来?”
她承认,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不得不低头。
哼,大不了,过后逮到机会再讨回来。
她眼眸如星辰般璀璨明亮,右眼尾下的痣像极了一颗诱人犯罪的妖精石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