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轻松将她抱到沙发上半躺,高大挺拔的身躯形成巨大阴影缓缓朝她压下。
衬衫被他随手脱下来丢到一边,半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肌理匀称,荷尔蒙爆炸。
裴梨脸蛋白里透红,呆滞几秒,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扑倒了。
高跟鞋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一只手腕被他握着,缓缓移至掌心穿过指缝,十指紧扣,反压在头顶。
绵软的身子就在他禁锢的狭窄范围内,无路可退。
这被动的姿势有些羞耻,可她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间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眼波流转间潋滟生姿,脑子里只想要感受一下摸男模腹肌的快乐。
她享受其中,反倒一刻也不想耽误,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含糊不清地追问:“那.....哥哥的腹肌给摸吗?”
闻言,男人嘴角微扬,充满欲念的眼神透着几许纵容宠溺的笑意:“给,只要是你,什么都给~”
话落,俯首,薄唇贴在她耳尖暧昧撕磨,语调撩拨至极:“我们裴大小姐除了想摸哥哥的腹肌,还想摸哪里,哥哥都满足你?”
几声哥哥喊得他浑身骨头都酥了。
只恨不得把她揉碎,吃干抹净。
“解个皮带,我们进入正题。”
裴梨勾人的狐狸眼染上迷离的情绪,伸手往他裤腰探去。
‘咔哒’一声,皮带被她抽出来一甩。
静谧的卧室里,除去急促的呼吸,只闻皮带坠地的细微声响。
薄宴辞怔了下,眸光闪烁几许,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性感:“这么急着想睡我?”
她媚眼如丝,色心难掩,手在他腹肌上肆无忌惮摸了个遍,指尖抵在他唇间,低喃:“嘘~别说废话,抓紧办正事。”
雨势渐大,轰隆隆的雷声在天边翻滚,二十几层楼俯瞰淮京市繁华的夜景,屋内两颗紧贴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像荒原狂风在暗夜呼啸。
“你明天要是后悔了可别哭,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俯身半跪在她身上,缠绵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再到唇瓣,低哑着声线,眼眸漆黑似墨,气息微喘:“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开什么玩笑,我花了钱的,不睡才该后悔。”
气氛烘托到顶点,醉人的水汽在眸中打转,她反客为主。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搭在他劲瘦窄实的腰间,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酥软如泥。
吐息间,尽是醇香浓郁的酒气。
薄宴辞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抬手挽过她耳边垂落的发丝,眸中深藏的缱绻倾泻。
他拦腰把人从沙发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护住她的腰,薄唇贴在她耳垂厮磨,声音暗哑的要命:“宝贝,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裴梨整个人像只小树懒挂在他身上,肌肤相互传递的温度促使暧昧因子侵蚀理智,渗透进四肢百骸。
男人只觉心脏漏跳半拍,呼吸紊乱,彻底缴械投降。
......
翌日清晨,雨过天晴。
阳光透过白色纱幔缝隙斜照进来,为地面铺上一层金色的碎光。
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伴随震动,扰了裴梨的好梦。
她太阳穴酸胀,眼眸惺忪,习惯性伸手摸向床头柜去找手机。
栖栖索索半天,摸过来也没看是谁,全凭感觉按下接听。
电话一接通,听筒里就传来岑汐凝嗓子快要冒烟的咆哮:“梨宝,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出大事了!”
“国泰民安,世界和平,能出什么大事,天塌了也等我睡醒再说好吗?”
裴梨不以为然,轻轻撩起眼睫又闭上。
岑汐凝:“你跟薄宴辞被媒体爆恋情,上热搜了!”
裴梨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原本把手机放在耳边闭眼听着对方说话。
结果,听到后面那句时,慕然酒醒大半睁开眼,拿起手机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