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梨脸红得能滴出血。

他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还茶茶的?

简直不要脸。

她试图挣扎,可薄宴辞轻而易举钳制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条腿分别被压在两侧,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欺负。

男人垂首含住她精巧耳尖,舌尖扫过耳廓带给她酥麻颤栗,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薄宴辞,你个骚混蛋……”

话未说完,粉嫩唇瓣已经被封堵,男人呼吸渐粗,一手握着她腰肢,一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游戈。

很快,她便缺氧般大脑一片空白。

他含笑望着她,声线低哑性感,眸底欲色浓烈:“不承认没关系,我们可以再回忆一次。”

这句话像是点燃炸药库的导火索,轰隆一声巨响,炸毁所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