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您的预料中,我们薄氏的两个亿投过去以后,沈青河越发的嚣张了,据说现在打着跟薄氏有合作的旗号到处在外拉帮结派集资搞项目。”
魏序如实汇报,顿了顿,接着补充:“对了,我们安插在沈氏的人传来消息,他最近私底下跟秦忠明走得挺近的,两人这些天暗中截胡了不少裴氏的项目,感觉要谋划吞并裴氏。”
“就凭他们?”
薄宴辞冷嗤,眸底掠过一抹厉色,薄唇掀起冷冽的弧度:“痴人说梦。”
一个靠煤矿起家的暴发户跟一个濒临破产的蠢货预备合起伙来打裴氏的主意?
且不说他那位岳父心思缜密早就对他们有所防备。
单论裴氏的财力,他们就算联合起来,可能到最后都不用他出手,就已经被裴氏玩残。
魏序进了薄氏早就见惯风雨,当然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点头,还是忍不住多了句:“薄总,盯了沈青河这么多天,他除了贪财唯利是图,好像也就没什么别的,倒是秦忠明,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跟裴家六年前的大火有关?”
薄宴辞神情严肃,眼神锐利,一语击中。
魏序一怔,连忙颔首:“按所有调查到的线索分析,秦忠明估计和裴家六年前那场大火脱不了干系,虽然目前我们手头的证据不足,但是他有巨大嫌疑。”
“昨晚乔森当场审过追杀太太的狙击手,对方竟然肯松口供出是裴家二夫人所指使,巧的是,秦忠明与裴家二夫人是亲姐弟。”
“裴家老爷子临终前特意在遗嘱最后一条表明,裴家二房一家三口不得以任何理由插手裴氏一切事务,所以......”
“所以,裴家二房即便备受裴老太太偏袒纵容,但仍旧对家产觊觎已久,不惜对当年将裴氏起死回生的大夫人痛下杀手,甚至也不打算放过独身在外的梨梨?”
薄宴辞冷静道出他的猜测,指关节紧握成拳咯吱作响,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寒霜。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毒之人,就该死!
裴梨是他的逆鳞,触者必诛!
“是,薄总英明。”魏序垂眸,连连附和。
“我记得秦忠明的女儿在娱乐圈当演员,这几年跟沈榆北还不清不楚的.....”
薄宴辞浓眉微蹙,一时狠戾异常:“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
裴梨生日这天一大早,京禾湾五六个值班保安跑了好几个来回,终于把所有圈内好友送过来的礼物帮忙搬进别墅。
望着堆积如山的各式各样精致奢华的礼盒,裴梨整个人都有点懵。
名人字画、古董花瓶、有的甚至直接用两米多高的巨型礼盒装满现钞送过来。
她嘴角抽动,坐在礼物堆里边拆礼物边发出惊叹:“这群人.....疯了吗?”
“太太,您的朋友们对您可真热情啊!”
张姨看着满屋子琳琅满目的礼物,也加入帮忙拆礼物行列。
“麻烦张姨等会儿帮我列一份礼物清单。”
裴梨从小到大收到的昂贵礼物不会少。
往年过生日都是哥哥裴玦亲自帮她操办生日宴,再吩咐管家福叔列好礼物清单明细收入她的专属收纳室内。
现在.....
她随手拆开一个藏蓝色丝绒礼盒一看,是某国际著名珠宝设计师今年限量款的枫叶钻石胸针,保守估计价格在一百个达不溜以上。
她又拆开另一个红木雕花的紫檀木箱,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份密封档案袋和一枚神似温姿生前的私人印章。
“张姨,我最近嗓子有点不舒服,你帮我去煮点冰糖雪梨银耳汤吧?”
“好的太太,我马上去准备。”
张姨不敢耽误,赶忙起身就进厨房忙碌起来。
裴梨没有继续拆礼物的心思,抱着紫檀木箱独自跑回二楼卧室。
反锁了门后,拿出那枚小小